中国古人曾说过:“上善若水任方圆。”我个人从字面解释为:水善良得可以容忍任何环境。”但真的如此吗?也有人把女人比作水,这个的确有道理,好女人是可以柔美如水的。
不过我这里有另外一个个人上的见解:水的容忍——那只是伪装罢了,是欺骗,谎言,纵使改变了自身的形状,水终究还是水,不是吗?
女人也是同样,无论在怎样的温柔,善解人意的外衣下,都会存在女人的本质——自私,危险,善变。特别是对‘不涸之水’的残卷力量而言……我最忌惮的是拥有‘不涸之水’力量的女人。
————By 龙特 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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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尽是烟尘弥漫的街道,还有因突如其来的爆炸而慌忙逃窜和尖叫的人群。白天关门的银行有九成绝对是被抢了,这还真是长见识了。或者这是我个人的疏忽大意,英国议会的把戏?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是巧合还是已有预谋,都已经发生了,身为事件中心人物的英国皇室二公主薇雅也已经卷入其中了。
最糟的是我和米歇尔不能再街上随意出手。耳目太多,而且……太不正常了,银行劫匪一个都没有看见,银行的门就像是自然爆炸的,从银行里出来的只是一些零碎的石块还有烟尘而已。
我就这么半蹲在地上思考着,犹豫着,像一个笨蛋一样。
“云杰!不要发呆啊!会长向那边跑过去了啊!拦住她!”身后米歇尔的声音叫醒我的时候似乎也已经太晚了。
“会长?”回过神的时候会长已经冲进那片渐渐消散的烟尘中,只剩下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
“银行是幌子啊!爆炸引发的骚乱才是正角!是TPO的把戏!”
“该死!会长,薇雅!不要站起身!有狙击手!”在米歇尔一连串的呼喊中,我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起身飞速冲进烟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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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雅视角——
突然就被一股热浪冲倒在地,我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母亲的惊愕的“Oh my god!”倒是听得最清楚。仔细梳理状况:被炸掉的银行门,还有进入骚乱的人群。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了,姑且先试试从事故中心离开的好。
“会长,薇雅!不要站起身!有狙击手!”有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是那个杨云杰的妹妹吗?
“薇雅——呼——你,没关系吧?”星璃会长这时出现在我身边,不过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事。
“会长!快点趴下,你没有听见吗?”
“趴下?啊,刚刚正好经过一块比较混乱的区域,所以没听见呢。”星璃会长有点抱歉的笑了笑。
“都说了!有狙……”我的话,是被飞溅出的脑浆停住的,那是脑浆还是血还是其他什么人体内的液体我也分不太清了。瞳孔里印下的只有星璃静头颅中纷飞的液体所划出的弧线。那是被子弹贯穿才会出现的美丽而又残酷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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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杰视角——
赶到时,正好赶到会长还有薇雅身前。幸好,两人平安无事。不过我似乎没有注意跪在那的薇雅那双眼睛里的茫然与惊异。
“会长,我想你还是蹲下比较——”倒下去了。
会长就那么倒下去了,毫无征兆的倒下去了,就像FPS里被狙倒的敌方哨兵一样,就像风中的小树被刮倒一般,如此轻易地,如此脆弱的倒下去了。
“会长……喂,喂,不要吓我啊……”即使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这么说,会长也没有再站起来的迹象,动也没有动,地上如血一般的液体在无声的在她黑色的长发下扩散着。如果是平常那个以认真著称的樱月学院学生会长的话,一定不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我连这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这可不好啊,不如说大事不妙了才对……]龙特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如果,如果我能早一点预料到是TPO干的,也不会这样了;如果我能早一点清醒过来,就不会这样了;如果我的反应能再快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但是,现实不会给人‘如果’的机会的,这一点我非常明白,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了。之前,教官也曾说过,我们这个部门的特工和其他部门的特工不一样,虽然享受着国家最新的科研成果和最好的待遇。
但是相对的,执行任务时是绝对不能混入感情的。其结果不是自己就是他人会因此受伤甚至失去生命。教官还说,要习惯死亡,即使那是非常痛苦的事,如果那样,就必须习惯忍受痛苦。不混入感情是为了保护他人,仅仅如此而已。
“果然……我还是什么都没有长进吗……”我漠然道,转身走出思考。
“喂,一个小屁孩什么帅呢?”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回头一看……
“妈呀!诈尸了!”喂,喂,有尸毒的吧,不好不好!
“真是失礼啊,小子,本小姐还没死到有尸毒的地步吧?”无奈地摇着头,叉着腰站在那的——是星璃静,不过她得头发是水蓝的吗?还有眼睛也是,有这么深不见底吗?
“喂?打扰了,请问是捉鬼敢死队吗?这里有诈尸了啊!……哈?尸体不是鬼,不在处理范围?不带这样的吧,你们也太不敬业了吧!别,别挂撒……啊,挂断了。”
“为什么给打那个捉鬼敢死队的号码啊!”
“你看嘛,那边的薇雅同学已经吓得昏迷了欸。得在你危害更多人前和谐你。”横抱起昏迷的薇雅,虽然以我现在的LOLI体型来抱着实不太方便,不过为了确保薇雅的贞操……要小心行事!顺便朝着那个不明物体用出古今通用的手势。
“和谐就算了,不过你那个中指是什么意思啊!”
“企业机密。”
“啊,算了,不和你这个小鬼计较了,现在本小姐的目标是那个把咱爆头的狙击手呢。”似乎已经放弃了和我争论关于她是尸体还是幽灵的问题,会长……现在暂时也这么叫吧,会长展开右臂,深邃的蓝色瞳孔闪出妖异而又残忍的目光,那个目光就和正在把玩猎物的猫科动物一样。“水,追踪……连接,抓到你了,不要想逃。”
“你以为能乖乖逃掉吗?枪法不错嘛,能爆头。”下一刻,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人已经被会长抓着脖子提在半空中,背上的狙击枪证明了他的身份。看着一个身高没有一米八的女高中生提着一个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的成年男子这个场景还真是诡异。
那个被提着的男人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脖子被紧抓着的关系。大概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女高中生提在这儿吧,一双惊恐的眼睛不断颤抖着,充满着对未知的恐惧。
“这个地上界呢,啊,应该说是地球吧,嘛,怎么都好啦。总之,这个世界上的生物的构成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就是水,你知道吗?”会长笑着向那个惊恐的男人提问,口吻就和循循善诱的小学老师一样。
“恩,看你这样子大概不知道呢,”会长用空闲的左手摸着下巴思考着,接着突然竖起食指,“啊,对了,那第二问,你知道人的身体在过度失水时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依然是不变的笑容,但是那绝对不是小学老师或是正值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该露出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打个比方,大家应该都看过猫的吧,大致来说就像你在大晚上猛然看见一只眼睛冒着绿光的黑猫在向你狞笑那种感觉。
下面的一幕应该说是美丽好还是残忍好,我已经没法形容了。
无数极细的水带从那个男人的身体各处冒出缠绕在会长的右手臂上,阳光下的水带熠熠生辉,已经可以说是彩带了,微型的彩虹在男人和会长之间形成。
“就像这样,你也感觉到了吧,慢慢的细细的感受到了吧?”会长……现在应该不能这么叫了,我所知道的星璃静不可能是这种性格。
[那便是不涸之水的本体啊,真是的,什么麻烦事都被你遇上了。]龙特说道。
[本体?]
[对,本体。这么说来还没和你说过吧。残卷的力量,使用不当或是无法控制的话,就会暴走,就和EVA初号机的暴走那种程度差不多吧。]
[那种几十年前的neta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总之很危险就是了。]不过不涸之水的女性持有者暴走是最难处理的呢,龙特又加了一句。
虽然很想去制止那个……那个不涸之水,但似乎正在兴头上,去打扰也不太好……况且,如果不是会长暴走的话,大概就是我暴走了吧,从结果来说是一样的。
那个男人的脸上已经有明显的缺水症状了,甚至就连皮肤都开始起皱了。
“对,就是这样,体内的水分减少,血液就会变得粘稠。粘稠之后呢?当然会造成血液流速减慢,减慢之后呢?正解!会造成器官组织的供血不足,增加心脏负担,最后人体内的器官会一个接一个的坏死!了解了吗?结果就是——YOU AER DEATH! GAME OVER。”
语毕的同时,随着不涸之水松开手,那个男人的干尸也摔在地上。摔下的时候,干尸的双腿那么就断了,像枯树枝一样,大概是骨头里的水分也被吸干了吧。
“啊,啊,真是累人呢,没想到把手举在那那么一小会儿,就这么酸,果然是太久没有活动了吗?”娇口喘着气活动着右胳膊的女高中生,实在无法和刚才的情景联系起来。
“看来这回上头还真是交给我们一个麻烦呢,”转过身发现米歇尔站在身后,“我们当她的护卫?我看咱们要小心不要被她干掉的好。”
“话虽如此,薇雅暂时你照顾一下,麻烦护送到她父母那去,记得装成普通同学,”小心把薇雅靠在米歇尔身上,“这里我来处理,毕竟这个问题,应该说是‘暴走的会长’有一大半是我的责任。”
“——知道了,那云杰小心不要被她吃掉了。”
“你是指哪方面的被吃掉?”
“你只要想到的方面都有。”
周围的人都已经散尽了,一起来休学旅行的樱月学院的同学也是,老妈总是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周到呢。
“诶?人呢,本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空荡荡的?”不涸之水四处张望,“不要欸,为什么本小姐非得和一个女装癖的变态男在一起啊?”
“为什么劈头盖脸先骂我啊!”
“那不是事实吗!”不要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啊!
“即使你说事实……”
[那确实是是事实啊,女装癖变态男。]
“我果然是个变态吗……”
“我说,不要把本小姐丢在这儿自顾自的哀叹好不好?还双膝跪地趴在路中间,影响行人通行了欸。”
“好吧,让我们来处理问题吧?”我赔笑着靠近不涸之水。
“呜哇!不要突然靠这么近啊,变态会传染的!”
“请问不涸之水小姐何时愿意回去呢?”
“回去?”不涸之水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个很反感。
“也就是何时把身体的所有权交给星璃静。”
“恩……星璃静,记得是本小姐现在的契约者吧?这倒也是呢……”
“正是如此,所以,希望——”
“不要。”
“诶?”
“要本小姐说几次?本小姐说不要就是不要!要不是本小姐即使出现,那个星璃静已经脑浆喷了一地了吧?”
“话虽如此,但——”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小子,不要以为同是残卷力量的不羁之风,本小姐就不能干掉你。”黑猫亮出了爪子还有牙齿,当然还有捕获猎物时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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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云杰的脚底下,应该说是地面下。
“那些人肯定没想到吧,炸的是门,走的却是地道。”
“的确是好,但是这可是我们的初次登场啊,拿了东西打昏几个人就走,也太……”
“太没面子吗?这的确是,不过我可是结果论者,东西到手就行,以后有的是让你们出风头的机会,而且上面太危险了。”
“危险?”
“那些混蛋政府认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太天真了……真是如此,我们才需要今天到手的东西啊,为了和那些怪物一般的人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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